鈴屋沒有回頭,而是繼續往前。
半兵衛沉默地跟在後面。
一如往常一樣的景緻,流動的空氣卻有所不同。在這燥熱的夏季,兩人中間精確的一點五米空隙卻彷彿被昨年的冬天冰凍起來。
路過的CCG職員,經過後卻又小心返過身來看著這兩位,似乎每個並非神經大條的人都自知要乖乖避讓,沒有人會在這種時機多管閒事。
但環水郎卻硬生生打破了這道牆壁。
環把手臂習慣性地搭上阿原的肩膀。儘管對他來講,這動作做起來很是吃力,他還是每次都樂此不疲。
他堅持任何事情都要不留餘力,照他本人的說法來講,這是個還算不錯的解釋。
不是白目,而是看得太清楚才知道這種時候才該對阿原伸出援手。
吃飯嗎?環問道。
忽略現在是下午四點,下午茶剛過的時間。阿原百般推脫還是被對方拉去了位於樓下的職工食堂。
好了現在該怎麼辦,阿原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。這寬闊的房間幾乎見不到除了他們兩人以外的其他生命體。
有話要說。一如個人的作風,環直白地拋出了自己的想法,向着一頭霧水的阿原連續說了有五分鐘。
… …
自從鈴屋班名字出來了之後就想寫點什麽,環的性格也亂掰的。這就是個毫無依據的半什腦洞,有空填填,八成會坑。
不想槽環的名字,但看見的當下我的確有點醉(別理我